第三十五章 智能開端（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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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街
趙斌曾經遇到變異藏獒的巷子裏。
三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男子出現在巷子口。
“是這裏麽？鄧輝。”陳東明右手扶著眼鏡，鏡片上飛速刷下一排排關於巷子裏各種殘留物的數據，這是九五高級異能者都配備了的簡易分析眼鏡，可以簡易的分析出一些殘留物和痕跡的時間和有害程度。對於追蹤調查工作很有幫助。
“是的，我的視覺回溯異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罪犯曾經在這裏殺死過一頭變異藏獒，一只巡夜者，還有一些巡日者。”名叫鄧輝的男子沈聲道。
“這裏也是情報組的人員丟失心核的地方。但是我的異能只能讓我通過殘留的痕跡恢覆部分激烈的場景。其餘的部分無能為力。”
陳東明轉頭看向另一名男子。
“周向天，用你的追蹤嗅覺。”
後者立刻回答道：“已經用過了，雖然很淡，但是還能找出罪犯的離去方向。相信可以直接跟蹤到對方的組織巢穴。”
陳東明點點頭，“那麽，出發，盡快完成任務。”
“嘀嘀嘀！！”忽然他的手腕上發出細微的電子合成音。陳東明眉頭一皺，擡起手腕。露出一塊黑色的金屬外殼電子表，電子表很厚重，看上去就像是一塊黑色的菱形石塊，毫不出奇，但是陳東明隔著眼鏡卻可以看到一排細小的傳訊出現在他的墨鏡視野中。
“市區1號避難區陷落，極冰陳東明請馬上前去救援，註意保持高端站立完整，小隊任務可先行推遲。一切以國家利益為上。”
陳東明面色微微一沈。沈吟了一下。
“周向天，你先去找到目標巢穴的具體方位，觀察其具體戰力，盡量搜集更多的情報。等待我們的支援。”
“是。不過隊長，我身為三級選民，只要不是遇到四級喪屍，應該不用這麽小心吧。”周向明沈聲道：“我希望可以獲取自由參戰權。”
“好的，必要時，你可以自行決定參戰與否。鄧輝，我們走！”
陳東明迅速轉身，帶著另一名西裝男子快步離開了小巷。
留下周向天一個人站在巷子裏。
他推了推墨鏡。望著陳東明二人離去的方向。
墨鏡裏的視線尖銳而冷漠。
他緩步走向小巷門口。
“吼！”
“砰！”
一具突然從巷子口邊上撲出來的喪屍砰然倒地，頭部好似被砸爛的西瓜，紅的白的撒了一地。
周向天漠然收回右手，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指尖一瞬間便點爆了喪屍頭顱，手套表面依然閃亮如新，這是組織特制的高強度格鬥手套，有著就算被重型汽車壓過也不會壞的誇張質量。
跨過喪屍屍體，周向天鼻翼微微動了動，看了看腳邊的一堆黑色燃燒過的殘痕，果斷朝著岷山一中的方向走去。
十分鐘後……
巷子口再度出現人影。
一個穿著黑白格子襯衫，白色牛仔褲和黑色運動鞋的男人緩步走進來。男人的頭發根根向上豎起，渾身肌肉軋結，一米七五的個子，面色蒼白，似乎不是經常見陽光。
他的身後緊跟著走出兩頭神話裏邪眼一樣的生物，巨大的眼球，細小纖長的觸手，灰色滑膩的皮膚。這兩只邪眼的眼球裏似乎隨時隨地可以釋放出致命的射線。
男人正是趙斌，他從地下通道出來後，就直奔花園街，他要從上次戰鬥的痕跡調查出那次莫名其妙被那女警嫁禍的真相。
趙斌只是掃了一眼地上腦袋稀爛的喪屍，沒有停留，快步走到他記憶中那名女警撞到的花壇。他蹲下仔細在花壇邊緣尋找著上次的遺留痕跡。
果然，灰白色的石質花壇邊緣上，一小塊血跡赫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他記得這是那女警被撞飛時吐出的一小口血。
伸出手在血跡上抹了抹。
兩只邪眼同時開始警惕的巡視周圍的動靜。
低沈的咒文吟唱持續了接近兩秒，越來越適應用這世的身體吟唱咒文的趙斌，現在施法時間似乎也有了細微的進步，十多個音符在短短兩秒中集中在一塊吟唱出，這對於法師的音節標準控制有著很高的要求，前世的趙斌最快速度能夠達到一秒一個四級法術。要知道法術每升一級，需要吟唱的符文音節就越多，四級法術的音節量大約在五十到七十音符之間，要在一秒內吟唱完畢……這不是人類能夠達到的程度。
不過前世趙斌是利用腹語術一起吟唱才能勉強達到這種程度。腹語術修習起來比較耗時，現在的趙斌還沒那個精神去修習這個技巧。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多殺些高級喪屍，制作魔化物品。
“風訊術。”
陣陣的微風裏，斷斷續續的訊息在某種神秘的力量下，慢慢匯聚成一股，傳入趙斌的耳朵裏。
“九五……情報員……三級屍核……銅隊……幸存……”
這是這裏的自然力量傳回的全部訊息，趙斌若有所思。
“又是九五，三級屍核應該指的是那顆小圓球，那女警可能就是訊息裏提到的九五情報員，銅隊是什麽？難道是指九五的小分隊？最後的幸存又指的是什麽？是指情報員是唯一幸存者麽？”
再次吟唱起魔嘴術的咒文。
咒文結束後，沾染血跡的花壇邊緣的表面，原本堅硬的石質居然蕩起淡淡的波紋，好似石質的花壇原本就是水面一樣，一張大臉從水面下浮現出來。這張臉呈國字型，只有眼睛鼻子嘴巴。
趙斌前世也用過魔嘴術，對此也早已見怪不怪了。據說這張臉是最先創造魔嘴術的法師以自己最討厭的敵人的相貌刻畫在法術模型裏的。至於為什麽是他最討厭的敵人的相貌，每個法師都可能有著獨特的嗜好，對於這點趙斌沒興趣去深究。
仔細想了想，趙斌開始詢問魔嘴。
二十五個詞以內，實在是有些太短了。
趙斌在花壇上用了一次魔嘴術，又走到女警最先出現在他視野裏的街角處，對結交的墻壁又用了一次。
才得到女警最初的所在方向。沿著這個方向，趙斌每隔一段區域就用一次魔嘴術。因為魔嘴術的詢問範圍只有視覺和聽覺，所以趙斌的進展速度較慢。
接連用了六次魔嘴術，12點的精神力消耗讓趙斌微微有些感覺自己是不是太浪費了些。
“屬性鑒定。”
趙斌：25歲男性人類（1為標準成年男子數值）
力量 3
速度 2
耐力 2
精神力 47（剩餘20）
細胞活力 2（決定身體抵抗力與恢覆力）
“額……47了……”趙斌一陣愕然，他沒想到被他放出去自由獵殺喪屍的召喚物們這麽兇猛。
“早知道效率這麽快，我就不跟著一起了，看來還反而成了他們的拖累了。還是不習慣這種全數依靠召喚生物戰鬥的方式啊。以前都是自己一個法術一個法術的戰鬥的。”趙斌嘆了口氣。
精神力既然還充裕沒那麽繼續追查也是必然的。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最後的線索在一處大樓的廢墟上徹底消失了。所有能夠釋放魔嘴術的物品全數被毀得一幹二凈。風訊術也只是雜亂無章的噪音。看樣子這裏的自然力量被破壞得很厲害。應該有過大規模的能量對沖。
“不過得到的信息也足夠了，九五的銅隊捕殺喪屍的途中遭遇三級喪屍，大戰之後同歸於盡，只幸存一人下來，這人應該就是那名女警，然後這名幸存者仗著自己應該是屬於情報員的特殊技能帶著三級喪屍心核一路規避大量喪屍，但最終還是不幸的遭遇圍攻追殺，直到遇到我，為了活命不得已禍水東引，把吸引喪屍的三級心核塞到我身上自己逃命。這麽看來，這名女警，不，應該是偽裝成女警的女情報員現在有很大可能還在外逃，隊友拼命得到的三級心核被她貪生怕死的塞進一個陌生人的褲袋裏。這樣的過失怎麽幾乎是沒有上限的。當時的她估計是把我當成會雙系異能的異能者了吧，畢竟大城市裏突然看到一只黑豹明顯有點不現實。加上我當時手心裏匯聚的酸液飛彈。被認為是選民也無可厚非。”
站在大樓的廢墟上，趙斌環視周圍一圈。耀眼的陽光，白色的廢墟，邊上鄰近的半殘大樓，往外凸出的鋼筋，灰白的水泥斷層，懸在半空中搖搖欲墜的廣告掛牌。
沒有喪屍，沒有幸存者。
遠處的風中隱隱傳來爆炸聲和槍聲。
這裏已經較接近市中心了。
趙斌感覺到黑豹它們就在不遠處。
忽然間，兩股精神流分別從兩頭鷹身女妖的心靈連接中湧進趙斌腦海。
“屬性鑒定。”
趙斌：25歲男性人類（1為標準成年男子數值）
力量 3
速度 2
耐力 2
精神力 51（剩餘22）
細胞活力 2
“三級法師了。”
一種精神層面的質變瞬間讓趙斌整個心靈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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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斌曾經遇到變異藏獒的巷子裏。
三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男子出現在巷子口。
“是這裏麽？鄧輝。”陳東明右手扶著眼鏡，鏡片上飛速刷下一排排關於巷子裏各種殘留物的數據，這是九五高級異能者都配備了的簡易分析眼鏡，可以簡易的分析出一些殘留物和痕跡的時間和有害程度。對於追蹤調查工作很有幫助。
“是的，我的視覺回溯異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罪犯曾經在這裏殺死過一頭變異藏獒，一只巡夜者，還有一些巡日者。”名叫鄧輝的男子沈聲道。
“這裏也是情報組的人員丟失心核的地方。但是我的異能只能讓我通過殘留的痕跡恢覆部分激烈的場景。其餘的部分無能為力。”
陳東明轉頭看向另一名男子。
“周向天，用你的追蹤嗅覺。”
後者立刻回答道：“已經用過了，雖然很淡，但是還能找出罪犯的離去方向。相信可以直接跟蹤到對方的組織巢穴。”
陳東明點點頭，“那麽，出發，盡快完成任務。”
“嘀嘀嘀！！”忽然他的手腕上發出細微的電子合成音。陳東明眉頭一皺，擡起手腕。露出一塊黑色的金屬外殼電子表，電子表很厚重，看上去就像是一塊黑色的菱形石塊，毫不出奇，但是陳東明隔著眼鏡卻可以看到一排細小的傳訊出現在他的墨鏡視野中。
“市區1號避難區陷落，極冰陳東明請馬上前去救援，註意保持高端站立完整，小隊任務可先行推遲。一切以國家利益為上。”
陳東明面色微微一沈。沈吟了一下。
“周向天，你先去找到目標巢穴的具體方位，觀察其具體戰力，盡量搜集更多的情報。等待我們的支援。”
“是。不過隊長，我身為三級選民，只要不是遇到四級喪屍，應該不用這麽小心吧。”周向明沈聲道：“我希望可以獲取自由參戰權。”
“好的，必要時，你可以自行決定參戰與否。鄧輝，我們走！”
陳東明迅速轉身，帶著另一名西裝男子快步離開了小巷。
留下周向天一個人站在巷子裏。
他推了推墨鏡。望著陳東明二人離去的方向。
墨鏡裏的視線尖銳而冷漠。
他緩步走向小巷門口。
“吼！”
“砰！”
一具突然從巷子口邊上撲出來的喪屍砰然倒地，頭部好似被砸爛的西瓜，紅的白的撒了一地。
周向天漠然收回右手，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指尖一瞬間便點爆了喪屍頭顱，手套表面依然閃亮如新，這是組織特制的高強度格鬥手套，有著就算被重型汽車壓過也不會壞的誇張質量。
跨過喪屍屍體，周向天鼻翼微微動了動，看了看腳邊的一堆黑色燃燒過的殘痕，果斷朝著岷山一中的方向走去。
十分鐘後……
巷子口再度出現人影。
一個穿著黑白格子襯衫，白色牛仔褲和黑色運動鞋的男人緩步走進來。男人的頭發根根向上豎起，渾身肌肉軋結，一米七五的個子，面色蒼白，似乎不是經常見陽光。
他的身後緊跟著走出兩頭神話裏邪眼一樣的生物，巨大的眼球，細小纖長的觸手，灰色滑膩的皮膚。這兩只邪眼的眼球裏似乎隨時隨地可以釋放出致命的射線。
男人正是趙斌，他從地下通道出來後，就直奔花園街，他要從上次戰鬥的痕跡調查出那次莫名其妙被那女警嫁禍的真相。
趙斌只是掃了一眼地上腦袋稀爛的喪屍，沒有停留，快步走到他記憶中那名女警撞到的花壇。他蹲下仔細在花壇邊緣尋找著上次的遺留痕跡。
果然，灰白色的石質花壇邊緣上，一小塊血跡赫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他記得這是那女警被撞飛時吐出的一小口血。
伸出手在血跡上抹了抹。
兩只邪眼同時開始警惕的巡視周圍的動靜。
低沈的咒文吟唱持續了接近兩秒，越來越適應用這世的身體吟唱咒文的趙斌，現在施法時間似乎也有了細微的進步，十多個音符在短短兩秒中集中在一塊吟唱出，這對於法師的音節標準控制有著很高的要求，前世的趙斌最快速度能夠達到一秒一個四級法術。要知道法術每升一級，需要吟唱的符文音節就越多，四級法術的音節量大約在五十到七十音符之間，要在一秒內吟唱完畢……這不是人類能夠達到的程度。
不過前世趙斌是利用腹語術一起吟唱才能勉強達到這種程度。腹語術修習起來比較耗時，現在的趙斌還沒那個精神去修習這個技巧。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多殺些高級喪屍，制作魔化物品。
“風訊術。”
陣陣的微風裏，斷斷續續的訊息在某種神秘的力量下，慢慢匯聚成一股，傳入趙斌的耳朵裏。
“九五……情報員……三級屍核……銅隊……幸存……”
這是這裏的自然力量傳回的全部訊息，趙斌若有所思。
“又是九五，三級屍核應該指的是那顆小圓球，那女警可能就是訊息裏提到的九五情報員，銅隊是什麽？難道是指九五的小分隊？最後的幸存又指的是什麽？是指情報員是唯一幸存者麽？”
再次吟唱起魔嘴術的咒文。
咒文結束後，沾染血跡的花壇邊緣的表面，原本堅硬的石質居然蕩起淡淡的波紋，好似石質的花壇原本就是水面一樣，一張大臉從水面下浮現出來。這張臉呈國字型，只有眼睛鼻子嘴巴。
趙斌前世也用過魔嘴術，對此也早已見怪不怪了。據說這張臉是最先創造魔嘴術的法師以自己最討厭的敵人的相貌刻畫在法術模型裏的。至於為什麽是他最討厭的敵人的相貌，每個法師都可能有著獨特的嗜好，對於這點趙斌沒興趣去深究。
仔細想了想，趙斌開始詢問魔嘴。
二十五個詞以內，實在是有些太短了。
趙斌在花壇上用了一次魔嘴術，又走到女警最先出現在他視野裏的街角處，對結交的墻壁又用了一次。
才得到女警最初的所在方向。沿著這個方向，趙斌每隔一段區域就用一次魔嘴術。因為魔嘴術的詢問範圍只有視覺和聽覺，所以趙斌的進展速度較慢。
接連用了六次魔嘴術，12點的精神力消耗讓趙斌微微有些感覺自己是不是太浪費了些。
“屬性鑒定。”
趙斌：25歲男性人類（1為標準成年男子數值）
力量 3
速度 2
耐力 2
精神力 47（剩餘20）
細胞活力 2（決定身體抵抗力與恢覆力）
“額……47了……”趙斌一陣愕然，他沒想到被他放出去自由獵殺喪屍的召喚物們這麽兇猛。
“早知道效率這麽快，我就不跟著一起了，看來還反而成了他們的拖累了。還是不習慣這種全數依靠召喚生物戰鬥的方式啊。以前都是自己一個法術一個法術的戰鬥的。”趙斌嘆了口氣。
精神力既然還充裕沒那麽繼續追查也是必然的。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最後的線索在一處大樓的廢墟上徹底消失了。所有能夠釋放魔嘴術的物品全數被毀得一幹二凈。風訊術也只是雜亂無章的噪音。看樣子這裏的自然力量被破壞得很厲害。應該有過大規模的能量對沖。
“不過得到的信息也足夠了，九五的銅隊捕殺喪屍的途中遭遇三級喪屍，大戰之後同歸於盡，只幸存一人下來，這人應該就是那名女警，然後這名幸存者仗著自己應該是屬於情報員的特殊技能帶著三級喪屍心核一路規避大量喪屍，但最終還是不幸的遭遇圍攻追殺，直到遇到我，為了活命不得已禍水東引，把吸引喪屍的三級心核塞到我身上自己逃命。這麽看來，這名女警，不，應該是偽裝成女警的女情報員現在有很大可能還在外逃，隊友拼命得到的三級心核被她貪生怕死的塞進一個陌生人的褲袋裏。這樣的過失怎麽幾乎是沒有上限的。當時的她估計是把我當成會雙系異能的異能者了吧，畢竟大城市裏突然看到一只黑豹明顯有點不現實。加上我當時手心裏匯聚的酸液飛彈。被認為是選民也無可厚非。”
站在大樓的廢墟上，趙斌環視周圍一圈。耀眼的陽光，白色的廢墟，邊上鄰近的半殘大樓，往外凸出的鋼筋，灰白的水泥斷層，懸在半空中搖搖欲墜的廣告掛牌。
沒有喪屍，沒有幸存者。
遠處的風中隱隱傳來爆炸聲和槍聲。
這裏已經較接近市中心了。
趙斌感覺到黑豹它們就在不遠處。
忽然間，兩股精神流分別從兩頭鷹身女妖的心靈連接中湧進趙斌腦海。
“屬性鑒定。”
趙斌：25歲男性人類（1為標準成年男子數值）
力量 3
速度 2
耐力 2
精神力 51（剩餘22）
細胞活力 2
“三級法師了。”
一種精神層面的質變瞬間讓趙斌整個心靈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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